脐带

喜剧片大陆2022

主演:巴德玛,伊德尔,娜荷芽,苏日雅,卓拉

导演:乔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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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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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5-03 20:28

详细剧情

音乐人阿鲁斯(伊德尔 饰)因不满哥哥对患有阿茨海默症的母亲(巴德玛 饰)的照顾方式,决心带她返回草原,去寻找母亲记忆中的家。为了防止母亲走失,阿鲁斯用一根绳子系在两人腰间。似脐带一般的连接,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逆位”母子情,牵引着两人向草原深处漫游。当爱由彼此羁绊化为理解和自由, 母亲终于回到心中的故乡,阿鲁斯也得到平静和爱的力量。

 长篇影评

 1 ) 今天下午看了《脐带》的阿那亚首映,很唯美,很温暖,很感人。

今天下午看了《脐带》的阿那亚首映,很唯美,很温暖,很感人。在看电影的时候 中间有好几幕眼泪都要出来了,影片中语言不多,仿佛什么都没说,但仿佛什么都说了,很喜欢这样的电影。看完之后内心一下被带进去,整个下午到现在很久都没出来。

也大概明白了脐带的意义,影片最后那棵树我理解是根,是我们回不去的过去的故乡,是我们对家人的情结 是我们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

片中处处传递着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对家人父母的爱,对社会中普通人的爱。拍的特别好,很喜欢这部电影。

 2 ) 草原城市和阴阳树

生命存在的意义从来不是保护,是尊重其选择。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人物形象/弟弟阿鲁斯:从自以为保护母亲到认识母亲最后成全母亲。母亲娜仁佐格:在墙上画着蒙古草原(向往着自由不想被束缚);面对儿子们争斗“你们哪有儿子样,哪有兄弟样”好似站在客观的视点对兄弟二人评价,又好像回光返照一般清醒;阿鲁斯在树林里找到的那只牛就好像他的母亲一般茫然无助;看到车就上,在她的潜意识里,车就是通往家的工具,只要上车就能回家。哥哥:顽固的守护着母亲。女人:阿鲁斯母亲一般的存在,帮助他鼓励他仰慕他爱恋他。 不同于女性,男性对待家庭的意识更像是一种保护和情感上的占有。从大男子主义出发,以保护为由,让失去行动能力的亲属听从自己的所谓的最好的安排。但是却不考虑亲属的感受,只做着自己最以为正确的的决定。 影片最后,具有宗教仪式一般的母亲的父母以及他们带来的随行队伍叫魂一般喊走了娜仁佐格,儿子不同于以往的保护主义而是采取了自由主义,割断了那如脐带一般链接自己和母亲的绳子。在蒙古人眼中,死亡和新生一样重要,母亲割断脐带,儿子诞生,儿子割断如脐带一般的绳子,母亲离去,两者都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宗教意义。 现代事物的侵入:传统马头琴和现代电子琴、交通工具马和汽车、马靴和运动鞋、无人机劝退。影片在表现母与子之间的关系之时,也用了一些笔墨描写这些现代事物对于他们本来生活的冲击,致使其茫然的一种社会困境。对于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儿子,母亲显然是格格不入的,儿子也在与母亲的相处中一步一步重新接洽传统事物,放弃传统观念,尊重母亲的人格,让其自己选择生命的路。 脐带:母亲和弟弟之间的那条绳子蜿蜒的河和湖(脐带和胎盘);路;在草原上的房子(如同胎盘孕育新生儿一般保护着他们,直到被撞坏,意味着闯入者的侵入)和塑料布(胎膜一般)。 最具有象征意义的事物,影片中存在着各种各样起到链接作用的事物,他们都是脐带,链接着母亲和儿子、链接着现代和传统、链接着当下和未来。

 3 ) 这也是一条思乡的脐带吧

很有幸,先是参加了乔思雪导演的分享会,在映后是导演见面会,听大家提了很多问题,乔导也分享了影片中及影片外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脐带》本身的片名就是一个特别好的意象和喻体,那条绳子,就是孩子与妈妈的脐带,只不过有意思的是,小时候是我们因为太小了对妈妈依恋离不开妈妈,当妈妈老了不记得时,也是孩子离不开外去寻家的母亲,其实也是母亲离不开孩子。当妈妈记忆力不好而变成小孩那样时,真的很顽皮很可爱,演得太好! 几乎没咋看过少数民族的电影,这次还是纯蒙语的,全新体验。影片剧情并不复杂,本来以为是那种很感动的电影,但影片非常克制,同时还有好一些桥段都是一些小细节喜剧,令人想笑但不违和,是影片的加分项。本以为是文艺片会沉闷难懂,比我预想好很多,有一些外部原因吧,一是听了乔导的分享,更多地了解了影片;二是电影院的魅力;三是今天来了200个人将影院坐满了,基本都是爱电影的人,氛围很好。整体上是将本片的观看体验拉满了。 乔导的处女座,小成本电影,摄影和剪辑我都还蛮喜欢的,看好中国青年电影人!

 4 ) 电影只有拍完,才能见证成长——专访《脐带》导演乔思雪

《脐带》讲述了音乐人阿鲁斯决心带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母亲返回草原,去寻找记忆中的家。一根连接两人的绳子,如同脐带,给旅途带来一连串意外,但阿鲁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理解了母亲对于“回家”的执着,在草原上,他们也各自找到了内心的安宁。

这是青年导演乔思雪执导的第一部长片,先后入围第35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和第4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剧情长片单元-金椰奖”,并获得海南岛国际电影节“最佳技术奖”。

2017年,乔思雪从法国巴黎3IS电影学院毕业前夕,偶遇一位中年妇人在街头独自徘徊,让她一下子想起了母亲。过后与母亲通话,才得知母亲前段时间更年期抑郁,甚至有过轻生的想法。

同样是一通电话,将生活在北京的蒙古族音乐人阿鲁斯召回了母亲身边。母亲娜仁佐格患有阿兹海默症,她不断提出要回家。电影中,阿鲁斯一时心中不忍,决心带母亲回到她想去的草原,寻找母亲心中的“家”。可是“家”是哪里?对于乔思雪而言,已经旅居多年,草原还是她的家吗?

《脐带》是乔思雪的处女作,在制作团队上却汇聚了国内顶尖的制作团队,并且的电影的口碑在上映后屡次上升,对于一个年轻导演来说,如何把控一个项目,她又如何接力制作团队的力量,为自己的故事“升级”。拍完电影之后,她又如何总结自己的制作经验?非常推荐大家,导演乔思雪带来的回答。

原文首发影视工业网。

导演乔思雪

木西:《脐带》的故事创作缘起是怎样的?

乔思雪:在《脐带》之前我有写过两部长篇剧本,但《脐带》是我自己非常想去拍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和我的生活有太多纠缠。去写这个故事,还是因为害怕离别和死亡。

小时候我对母亲在心理上特别依恋,但到青春期后,这种依恋变成了情感上的挣脱。所以我们的关系在开始慢慢变淡。后面我又出国读书,进入了新的文化环境,一直想要睁开眼睛去吸收新的东西,所以就越来越少去关心她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在街头碰到了一个患有阿兹海默症的阿姨,她在街上来回徘徊,寻找自己的家。那一刻特别触动我,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这个契机,也让我重新回到了子女视角,去观察我的父母。后来电话联系,我发现母亲的近况不是很好,因为更年期的关系患上了抑郁症,有过一些特别危险的想法。虽然我们电话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她很轻描淡写的把事情讲出来,但其实对我影响特别大。

当时又面临回国,还是在继续留在法国做电影的选择点,于是就写了这个故事。这个故事也是对我和母亲关系上的探索。父母生病后,其实我们已经开始变换角色,来帮她们处理一些生活上的问题。而《脐带》这个故事其实就像脐带一样,把我们两个人系在了一起。这是一个角色互换,你变成父母,父母变成了孩子,那我们会不会在她老了之后,像她小时候对我们一样给予他们关爱和陪伴,甚至有一天要学会放手?

木西:从概念到故事,这个过程复杂吗?

乔思雪:因为这个故事和我太近,所以完成第一稿花费了不到一个月。电影最初的名字叫《漫游在蓝色草原》,由很多情感碎片累积在一块,其实相对更加闲散,更像散文诗。

慢慢形成比较明确关于母和子之的这条线,是找到投资方坏兔子影业后。在我制片人和两位监制的帮助下,它才慢慢出现相对比较紧凑的状态。过去,我想装进这部电影的东西太多,关于民族文化、故乡、人和自然。但最有力量的东西还是回归到我和父母的关系,其他的表达可以通过“脐带”这条线慢慢带出来。

另外“脐带”在蒙语中的用法其实是要比中文语义更丰富,有“脐带”、“联系”、“继承”三层含义。所以和监制讨论完之后,认为《脐带》更能体现这个故事想要表述的精神价值和内核,最后用了《脐带》这个名字。

木西:你认为《脐带》想要探讨的主题是什么?

乔思雪:《脐带》的源头还是关于母子关系的探讨,尤其是一根绳子把两人系在一起之后,脐带它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影响。故事套用阿尔兹海默症主要是想要表现父母退化成了孩子。他们年纪越来越大,但他们在慢慢变成小孩。阿尔兹海默症可以特别明确把这些想法放到具体的事件中。

脐带它本身是一个传输营养的介质,但又有脐带绕颈的风险,所以把绳子放在两个人身上,尤其是母子,这样又多了一层角色互换,它会产生更多的趣味,也能够让大家探讨和思索更多的东西。儿子之所以把绳子系上,他想要传递是爱和关心,但是他又忘记了,这其实对母亲来说也是一种束缚和伤害。

当系上绳子之后,两个人都只能在一个有限的距离范围内,他也能更明确的感知到母亲精神上的诉求,其实最终还是在探讨:什么是爱。你爱你的家人,那只希望她肉体活着吗?精神上的诉求真的不重要吗?至少在这个故事里不是这样,最后男主其实听到了母亲精神和心理上的诉求,开始接受人的生离死别,所以他最后选择放手。

其实我从写到拍,再到进影院,《脐带》对我来说是对死亡和离别的又一个新感官上的认识。之前你害怕它,然后通过写作似乎是在做一种练习,练习怎样告别。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需要面对它,什么能够支撑我?其实我知道,生命的尽头有最爱的那群人在等我,从而让我有力量去面对离别。死亡不是终点,它是会不断会轮回下去。

电影最后阿鲁斯为什么能剪断“脐带”?其实这里已经不是“绳子”这么简单,它是心理上对母亲的依恋。他在心理上已经明白我们要面对肉体的告别。这也是母亲教会他要接受生命在自然里轮回,老去然后又会新生的事实。所以他最后选择把绳子割断,其实就是在割断心理上的依恋。

木西:电影中“脐带”,还有“生死树”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符号,这些想法是怎么来的?

乔思雪:在写这个故事之前,我看过行为艺术家谢德庆的展叫《一年》,他把自己与另一位艺术家以一根绳子互绑在腰间,系在一起一年,期间不论任何时间、地点都在一起。这两人从陌生、到发生激烈争执,然后到和解这样一个过程。我当时特别受这个作品震撼,后来我觉得这个形式其实放在《脐带》这个故事里会产生更多趣味性,也会更复杂。因为他们是母和子的关系,会有“脐带”的含义在里面。

而电影最后那棵树,其实在最初剧本中是没有的。之前的结局相对来说更抽象一些,现在的结局有了一个真正的实物作为载体出现,而它和故事想要表达的精神特别契合。树生的一半代表着精神,死的一半代表着肉体。这棵树也是一个朋友意外发现,它在距离我们拍摄地差不多200公里的地方,我去堪景时也感觉特别神奇,竟然可以可以如此契合我们的故事,真是是特别神奇的相遇。

监制、摄影指导曹郁与导演乔思雪合影

木西:有了故事之后,在影像风格上是如何设想的?

乔思雪:《脐带》其实更具作者性,它是来自于创作者本身自我的情感体验,所以无论是从故事,还是到视听语言,其实都有一种来自内心的感受。

我虽然在法国读电影,但我受法国现实主义题材导演的风格影响比较少。反而喜欢第三国家到法国去之后的创作者,比如加斯帕·诺、贝托鲁奇、波兰斯基。他们的电影里的法国会有一种异乡人的感觉,没有那么真实。他们可以把所见到的法国抽离出来,然后去表现,所以我拍《脐带》时也会有这种视角。

虽然我在内蒙古出生,《脐带》也是一个蒙古族题材的作品,但我并不是蒙古族人,而我也没有常年在生活在这里,所以它会有一种来自于他者和很异样的视角,所以影像风格上没有很“写实主义”。

比如像《脐带》开场的几场戏,男主回到故乡,坐在一辆出租车上镜头,其实会有一种异乡感。包括电影中出现的几组幻觉,会有一种超现实的感觉。还有后面出现的醉鬼,他把房子撞破了一个洞,这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场戏,就是因为它有一种非写实的荒诞感,然后又特别有趣味,也很有美感。

木西:几位演员的选择上是如何考虑的?

乔思雪:阿鲁斯这个角色就是按照伊德尔这个演员来写的,我们认识很久了,我也知道他在做传统民乐和电子乐相结合的风格音乐,所以特别欣赏他做音乐的态度。

伊德尔从小学马头琴长大,他到了北京之后,反而做了新的尝试。其实我认为这才是能让传统文化继续流传下去的方式。什么是传承?传承就是年轻人做年轻人该做的事情,去传承年轻人该传承的东西。所以在故事里有提到:不该只有马头琴和呼麦,就是在呼应这件事情。包括我做电影,《脐带》也和过去的传统草原电影不太一样,至少在片子的态度和风格上是有变化的。

现在的游牧生活和过去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比以前更具现代性。我们从草原上走进城市,一部分人选择留在城市,一部分人选择回去,草原在面临劳动力在流失的问题。而现在年轻人把非常现代的手段带回到草原,就会出现电影里无人机放牧一样场景。现在草原有很多很现代化的方式,比如安装摄像头,这样只要在家,就可以看到羊群、牛群。比如在羊身上安装芯片,羊群走到哪里,都可以通过定位找到。

所以我觉得传统和现代不应该是对立关系,你不能要求年轻人现在还要唱100年前的老长调。草原不能只有呼麦和马头琴,还要有新的东西,只有这样。这片草原才能生生生不息地繁衍下去。

选择伊德尔其实最初我有过疑虑,因为他是音乐人,从来没有参与过表演,而这又是我的处女作,我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指导他表演,所以第一选择没有考虑伊德尔。后面我们监制在朋友的推荐下,意外的看到了伊德尔的演出视频,他们认为他和人物的气质调性特别符合。然后他本人又在做音乐。会做音乐,对这个角色特别重要。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要找到一个会演戏、又会演奏,还要会说蒙语的人,其实非常难。

因为监制姚晨老师本身就是演员,她在现场可以帮到伊德尔,能让他不要那么害怕片场,找回真实、自然的状态,所以他们给了我一部分信心。在制作上,我们也全部采用顺拍得方式。最开始到现场时,他和巴老师确实不熟悉,经过几十天的相处,他们已经真的像一对母子,在情绪上也非常符合我们的电影。记得电影最后一场戏时,他面对即将的告别,演员真的在现场真情流露地哭出来,确实在意料之外,这也让现场所有人都特别感动。

对于《脐带》来说,男女演员其实非常难选。在最初剧本中,妈妈的角色相比巴德玛老师要更浪漫和诗意一些,但是更缺少作为母亲真实的存在感。

《套马杆》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部电影,它也是巴德玛老师的处女作。巴德玛老师是金鸡奖最佳女主角的获得者,她每年也会演很多戏。联系到巴德玛老师本人之后,就发现她在生活中非常朴素和简单,还维持着牧民身上那种特别可爱的劲头。她每周还会开车几个小时回牧区工作,作为演员,她是特别有生活的。然后她本人的状态也特别好,虽然人到中年,但是脸上的纯真和孩子气一点都没有丢失,眼睛在发光。而角色身上缺少的一些母亲特质,在巴德玛老师身上也得以体现,她让这个角色又可爱,然后又有很浪漫诗意的一面。

而塔娜这个角色其实是在向草原上的女性致敬。草原上无论现代,还是传统的女性,它们身上其实是种特别独立和可贵的精神,塔娜这个角色其实是母亲的一个续存。母亲是在大自然环境里培养出来的独立自主,然后拥有非常质朴和善良的精神,最后她选择回到草原,回到她父母身边,回到自然的轮回中,这其实是一种特别原始生命中迸发出来的东西。

而塔娜其实是一个从草原走出去,在城市中学习生活过。她看过外面的世界,但是她经过自己的思考,重新做了选择,放弃城市生活,回到草原,这是另外一种更具现代性的独立精神。现在草原上有非常多这种独立女性,我很羡慕她们。她们和人打交道的方式特别直接、热情,然后也很纯粹,所以写了这样一个角色,其实就是想要写一个特别勇于表达自己,对所有事情都特别果敢的状态。我们现在接受了太多文明和教化,有时候其实失去了人性本身那种最想表达的东西。

木西:有了故事之后需要找到资金,这中间又经历了哪些故事?

乔思雪:这个剧本最开始去了First创投,然后就被我的制片人刘辉看到。他本人就是就是内蒙人,所以故事对他非常有触动。但是他不确定这个故事对于其他人会不会有一样的效果,所以他就把故事递给了曹郁和姚晨老师。他们看完之后,其实和他观感一样,并没有因为这是一个少数民族题材,而对这个故事没有办法去感同身受,这点其实让我很意外。

我们原计划是在2020年的10月份开机,但因为碰上了疫情,就决定继续打磨剧本。然后又去参加一些创投,也看看剧本到了市场上会是怎样一个状态。所以就去了另外两个创投,最后效果也不错。这样其实增强了大家对于片子的信心,所以最后他们给我找来了非常强大的金牌制作团队。

监制曹郁、姚晨与导演乔思雪合影

木西:电影配备了非常强的制作团队,这对你会有压力吗?你和监制、制片人又是如何合作的?拍摄《脐带》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

乔思雪:其实监制和制片人还是从更宏观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项目。我作为青年电影人,这是处女作,大部分的场景都要在自然环境里拍摄,其实难度和挑战都非常大,很容易被天气打断。如果没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团队,然后在有限的时间和预算里来完成创作,其实会受到很大干扰,这非常考验主创的创造力、耐心和热情。所以我们就需要一群非常热爱电影且有经验的创作者,一块完成这个作品。

电影就是需要团队合作的工作方式,所以还是要真诚一点,别不懂装懂,拿出一个特别真诚的态度,大家也会想要帮忙解决困难和问题。跟这些相对成熟的主创沟通和交流,要多聆听多沟通。还有有一些确定必要坚持的东西,还是要争取。比如说电影中剧院有一个镜头,是阿鲁斯和母亲听到马头琴,后来又看到一个舞台上的虚影。当时我们监制曹郁老师觉得没有必要拍这个镜头,但最后我还是坚持把它拍完了。拍完之后,他也认为这个镜头会为电影增添一种相对特别的东西。

在拍摄过程中,其实面临天气上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到达我们的主取景地要穿过一片森林,这里没有经过开发,如果下雪,车就无法进入。因为剧组资金有限,只能用限的越野车把主要人和设备运走,其他人就要来回不停地徒步穿过森林。在这种条件下,如果没有丰富的创作经验,其实会面临很多问题和压力。

在拍摄篝火这场戏前,其实我们经历了两天8级大风。然后,当时又经历了曹郁老师母亲过世,这时候已经处于拍摄后半段,大家的精神都非常紧张,所有人压力都很大。因曹郁老师为这个戏付出了很多心血,而且作为职业电影人,曹郁老师其实放心不下,所以他很快就回来了。当然回来之后情绪压力很大,再加上最后这场戏拍摄起来非常复杂,需要各种排练,大家的精神都到了非常疲惫得时刻。

拍电影很奇妙,当面临这么大压力地时候,大自然又会给你礼物。拍摄电影最后这场戏时,我们碰上了超级月亮。在开始的第一个镜头,它是一个月牙,整个大夜拍完,月亮已经变圆,月光照在湖水上,一丝风都没有,特别平静。我们所有人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天要亮了,然后这个梦也醒了。那一刻似乎有一条隐形的“脐带”把所有人连接在了一起。

所以,对青年创作者来说,其实拍电影这个事情,当你有了一个念头,就一定要把这个念头从一做到十。无论中间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无论过程中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有从头做到尾,才能看到事情的全貌。

如果因为各种各样小情绪上的问题,只是做了一个开头,就选择不做了,那我们将永远不会知道后面是什么。在这个过程里面就是成长,做完后会看到自己的变化,而电影也会随着这一切生长出自己独特的形态。

 5 ) 透明如初的生命

因为错过了《脐带》的试映点映首映,在它上映几天之后才看到它,所以先看到了一堆正面的负面的评价,鉴于人总是容易记住负面的东西,所以我记住了若干负面字句,比如说这部电影的观念“土”。直到我在一个沙尘滚滚的土天气,看到了这部“土”电影。 一点都不土,相反,是在温柔敦厚的“回乡”故事里,放置了一些非常超前也非常超脱的观念,这种观念,可以当做是黑暗的,也可以当做是超脱的,但绝对不是土的笨拙的。它探讨的是生命的来处和去处,生命的本源,如何认识生命,如何认识死亡,而不是“下乡”、“养老”,“到底是儿子照顾父母多还是女儿照顾父母多”,后者如果弥漫在一部电影里,如果做得好,立意也能算颠扑不破,但就有可能是“土”的,但弥漫在这部电影的,却分明是更为高蹈、更富诗意的观念。这种观念可以代代讲,年年讲,时时刻刻探讨,而不显得落伍。 从电影的质地上来说,这部电影因为众多技术高手的加盟,在影像、声音等方面,几乎无可挑剔,而且,它有一种无可挑剔的、工整的电影很难有的,隐蔽的动感和节奏感。整部电影像一个梦境,似乎一直在波动,水波波动,火焰波动,蓝夜波动,草叶波动,手电筒、车灯在波动,人的脸在波动,两位主演,尤其是演妈妈的巴德玛,也在波动,一切都在波动中,走向越来越轻盈和透明。 似乎某些沉重的滞涩的东西被颠走了,筛掉了。而透明和轻盈,向着透明和轻盈进发的永恒旅程,正是我在这个电影里感受到的东西。 当一颗透明的灵魂,借助一个婴儿的肉身来到这世界上,被割断脐带,开始啼哭,开始表达自己的渴、饿、怒、爱,其实也就开始了走向不透明的旅程。形式上的脐带被割断了,生命深处更牢固、更不可割断的脐带才刚刚开始生长。TA感受的一切,经历的一切,TA的喜乐,TA的欲望,TA的疤痕、疾病、衰败,TA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和周围人的关系,不论是亲缘血缘的,抑或是后天建设的关系,从此都重重叠加,渗透进、嵌进TA的生命,让这颗灵魂,也让这具肉身,再也难得轻盈。TA不得不成为母亲或者父亲,成为女儿或者儿子,成为牧民或者工匠,成为爱人或者仇敌,被人爱、眷顾或者厌恶、戕害,以尽肉身之责。 而《脐带》做了一个相反的想象,如果有一天,我们割断生命深处的那个“脐带”,清洗掉自己的身份,切断自己和周围人的关系,是不是可以重新走向透明?生命会不会倒退回去?我们像个小女孩或者小男孩那样,自由自在地歌唱舞蹈,欣喜如狂地抱起小羊羔,毫无畏惧地看到走向自己的“歌队舞队”,看到早已逝去的先人,看到火把,看到波动的夜,看到曾经夜夜降临却一度远去的梦境。 我们跟随他们歌舞,轻盈地跃坐在一片草叶上,在逐渐透明,逐渐轻盈之中,泰然地走向他们所说的那个名叫“死亡”的瞬间,对,瞬间,而不是那个叫死亡的事物,“瞬间”是一道门槛,是一扇透明的窗户,了无牵挂,没有阻碍,而“事物”是沉滞的状态,雾霭重重,很难穿越。 甚至连他们居住的房子,人世间最沉重的壳,也被莽撞的醉酒司机撞了一个大洞,又被蒙上一层塑料,透过塑料,可以看到外面的蓝夜和火光。这个房子,也逐渐散灭了,逐渐变成透明的了。都不要了,都丢掉,都推倒,都散失,心无旁骛,心无挂碍。 阿兹海默症,或者其它的病症,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预兆,是割断这个“脐带”的开始,你得和阿鲁斯一样,必须要亲临现场,经历这个过程之中的一切,比如,你会不耐烦,你的耐心会消磨殆尽,你会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有没有可能是个阴谋,是一场报复,亲缘逐渐淡薄,爱和思念逐渐消失。 因为,你也身居在一个浑浊沉重的肉身里,你和世界的关系,你和人的关系,并不是无尽的,也并不是无价的。但到了最后,阿鲁斯知道了,这个过程可能是某种安排,就是为了最后的离别,为了最后穿越瞬间,走向透明的时刻,所有人都不那么痛苦,都能释然。那个瞬间,也就是割断脐带的瞬间。 就像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巨翅老人》,一个长着巨大翅膀,被怀疑是老天使的老人坠落在凡间的院子里,人们对他的态度,从好奇、惊异到不耐烦、厌倦,最后,老人的翅膀上重新长出羽毛,他飞走了,女主人公看到了这一切,看着他飞远,“这时他已不再是她生活中的障碍物,而是水天相交处的虚点。” 生命大致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6 ) 有些苦难,不能想象着就说

内蒙古草原音乐风格宣传片。电影就像航拍的草原,你看到的是辽阔壮美的草和碧绿清澈的湖,但生活其实是走进草原里的沙砾和牛粪以及水塘边的淤泥和野草。我也不喜欢一个局外人站在上帝的角度劝别人放手,就像影片里那个姑娘幼稚的斥责男孩你怎么能这样绑着妈妈,因为她不知道妈妈的一天是24小时1440分钟86400秒。

我明白导演想要表达的那种接纳死亡的意图,但我觉得选择阿尔茨海默症作为故事的依托不合适。因为这个病恰恰就是使一个人失去了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他所做的一切选择你不能判断是他的选择,就这样寻找了一路然后接受母亲自己走向死亡,这真的是阿尔茨海默症母亲的儿子可以做到的吗?让得这个病的亲人走丢不能解释成为他去寻找心里的家,那是作为看护人的失职。你可以换成另外的病,让他有独立的、清醒的选择能力,然后儿子最终明白尊重母亲、尊重生命就是接受死亡。比如话剧《晚安妈妈》,女儿在生命中的最后两个小时里,所做的一切就是告诉母亲自己的决定——自杀,因为她是一个癫痫病患者,在发病时毫无理智和尊严,给亲人带来巨大麻烦自己却无能为力,所以她选择在自己不发病很清醒的时候,结束掉自己糟糕的生命,最终母亲也接受了女儿的决定,虽然她痛苦万分。我觉得这是质的不同。我看完电影很震惊,我觉得人生观有问题。

小时候,我的姨姥爷就是得了阿尔茨海默症,姨姥姥对他照顾得很好,去哪里都牵着手,回家也是锁上门,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出去,姨姥爷患病的最初几年还是保持着体面,外人几乎看不出他有病。但架不住时间加重病情,最后的三年真的是会把屎都涂在墙面上,会偷吃掉三斤香蕉不知道饱,纵是已经殚精竭虑的精心照护了,他还是丢了两次,每一次丢都是整个家族所有人都出动,再加上每个亲戚各自的朋友,两三百人连续不吃不喝不睡觉的找,那时候没有网络没有手机连bp机都是数字的,就是这样一寸一寸的找,所有的电线杆子上都贴着寻人启事,地毯式的把济南整个城翻一遍。幸运的是,每一次都找到了。最后一次丢的时候,姨姥姥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病痛把她折磨的都没有样子,但她还是在家里握着每一个回去送消息的人的手,很恳切的说:“再找找他呀,不能让老头自己在外面走,他还不如一个一岁的孩子,怎么能把孩子丢在外面呢。”

所以,有些苦难,不是你看了看,想了想,就好说一说了。

个人观点,不抬不杠,如有不同,你都对

 7 ) “听见旷野的风”电影脐带的解读

普通观众能看到的近年来最好的文艺片之一,观看中途一度哭到倒气。 看完电影后生怕遗漏细节,试着去找电影解读,但翻遍了网上好像没有。文字首发在隔壁红薯,稍作修改并连夜注册账号发豆瓣。隔壁好像不太有人看长影评。 电影视角从儿子的眼光观察阿尔兹海默症的母亲,蒙古族的历史社会记忆,草原的风光,以及生命和死亡的思考。 第一个亮点,母亲的命运倒叙推进电影。 电影语言不同于生活语言,母亲作为阿尔兹海默病患的台词必须予以认真思考。初次登场时以母亲的身份教育打架的儿子们,结尾病入膏肓时回归婴儿状态,尿床,惊惧,孱弱,下意识寻找父母。电影现实表层是儿子照顾患病母亲的故事,象征里层是倒叙讲述的蒙古女人的生命史诗。 第二个亮点,大量的隐喻和象征镜头。 半生半死的树从电影开篇就出现了,母亲在墙上执着乱画的的图画中,最显眼的就是那棵树。母亲回到老家后第一个夜晚,走失后在一棵树下熟睡。这棵树既是家的地标,亦是原始宗教生死观的具象。 链接母子的绳索象征脐带非常明显,但我要提醒的是绳索同时标注了母亲的生育。儿子外出听歌散步,把绳索拴在房间。母亲因为尿急,不顾绷直绳子牵拉试图出走,并重复我要憋不住了。绳子被割断时儿子出现在了镜头中,暗喻了一场生育的过程。 长生天与无人机的对应。寻找树的旅途中,无人机突然飞入画面,警告两人涉足私人草场,你们应该向东绕开。此时母亲目光莹莹看着无人机道:长生天开口说话了。在被无人机改变的路途中,她遇到了长生天的祭坛,一番虔诚祈求后,安详坦然地走向了生命终点。 儿子和当地女孩的爱情线看似很突兀,但在结尾处揭示了这条爱情线的用意。女孩自愿赶来帮儿子照顾病重的母亲。入夜时儿子和女孩在蒙古包中动情亲吻,于此同时病重的母亲惊醒,迷迷茫茫抱住儿子说:爸爸你要去哪,我害怕。在这段情节中母亲生命即将临近终点,也象征着生命起点,即蒙古包里的男女欢爱后新生命的诞生。是一切的结束,也是开始。 电影最后火光舞会中儿子与母亲的告别,是一场抽象的火葬葬礼。 除此之外,反复出现的酗酒醉汉,深夜撞进房子的载羊卡车,树林里的牛,迷路的羊羔,都有其象征意义。大哥这个角色联同动不动出现的酗酒醉汉,共同构成了蒙古民族的父亲记忆。他们是在电影中没有出现的苦难的,不善表达的,酗酒的,暴力的,勤劳能干的,质朴好客的,死于非命的蒙古父亲们。 我会推荐爱电影的朋友去看,每个人观感或许不同,我最爱它呈现的生命流淌的声音。 最后夸一下巴德玛老师厚重准确且层次丰富的演技,她站在那里就像蒙古草原上亘古存在的树木河流。

 短评

满分5星,我想打6星。我个人的打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因为作为一个阿茨海默家属,作为很多亲身有感触的人,体验过于私人,也不便分享。从故事开始的新月,到故事结束的满月,我非常感谢导演将这个过程描述成圆满的过程,也非常感谢导演拍摄阿茨海默患者的记忆碎片的视角。这是她们非常珍贵的最后记忆,哪怕已经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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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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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真有意思 附近十个人有八个在哭 吸鼻子声此起彼伏 拍的真好 伊德尔真帅啊

5分钟前
  • 白车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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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缺点都很突出的电影。视听水准相当拔群,曹郁的摄影、当代新潮化的蒙古民乐,都是那种眼睛和耳朵“可识别”的高规格质感。巴德玛老师的演技,伊德尔的个人魅力,也是非常大的加分项。在林林总总的硬软件维系下,整体影调气质是稳定统一的,这对新导演来说已经蛮难得了。但就是剧本和表达…这,很难评,就不评了吧。

6分钟前
  • 徐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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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篝火纷飞、明月点亮湖面、众人起舞的场景,那一刻我倍受震撼,眼泪似乎是为了想要记下此刻的文化图景,感受到导演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切断绳子的意象,总觉得不只是切断脐带这么简单,或许也在表达切断血缘、切断自私的眷恋。“生命的轮回”通过每一个细节传递得非常准确,创作者回答了自己关于生命的追问。最惊喜的是细节处理的都不土,洋气,很多极其容易变矫情的情感戏都用幽默/高级的方式处理了,母子戏的处理值得学习。音乐也可爱。儿子:“她会永远爱我,只是她不记得了。”母亲:“没事,时间会一直向前,就像草原上的马兰花不会常青。” 什么神仙回答,极其具有牧人的特色,不含任何“牺牲、pua意味”的爱,对母亲最好的放手也许就是放她回到她的来处,这是草原的答案。

10分钟前
  • 莫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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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带是双向的,是保护也是桎梏。最喜欢羊羔哺乳到摩托输油的剪辑,脐带的意向跳出了血缘关系,人与人之间的联系都是脐带。摄影很牛。

13分钟前
  • 晴天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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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hHIIFF# 故事讲得不算特别顺滑,设定有点硬,后面又有点草原风光mv了,但胜在情感真挚,所以观感不算特别差。脐带/绳子的意象不错,脐带是羁绊,绳子是束缚,而这正是亲人的两面性。但看到最后,觉得多少还是有点过于依赖这个意象了。整体的话,一星给曹郁老师的摄影,加持很大;一星给音乐跟草原风光,该说不说,确实美;还有一星给巴德玛老师的表演,不给影后真的会生气!

14分钟前
  • 朝阳区妻夫木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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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孩子的母亲和她的父母亲走了……结尾泪目……

16分钟前
  • 凯文·史派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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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资料馆 曹郁老师太厉害,能够把画面完全拍出属于蒙古草原的诗意,并且在视觉效果上几乎一直处于运动的状态,镜头始终有一种飘忽不定的自由感,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很好地贯彻了“上镜头性”的理念。具有象征性意味的意象很多,电影标题出来时,作为背景的在草原上流淌的小河就很像一条条脐带,将人与家乡连结在一起。绳子就是脐带,传统的剪断脐带表达的是儿女的独立,但此处儿子剪断了与母亲的脐带,反而代表的是对母亲的放手,让母亲在与已逝家人的相会中,从容迎接死亡,同时也是儿子对自己的和解。任何文化都在试图变得年轻,草原上不可能永远响起马头琴。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巴德玛老师在之前德格娜导演的短片《巴德玛》之中是一个坚守本土文化不被入侵的形象,而在这里却用一个阿尔茨海默病的视角,见证了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融合。

18分钟前
  • 高詩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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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今天没有去看这部电影,那我的人生将会又多了一件遗憾。

22分钟前
  • 磕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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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稚嫩,但还是好看的。姚晨说她最初是被剧本优美的文字打动的,所以好剧本还是会被人慧眼识珠的。映后交流环节太走心了,观众中一个老母亲哭着说,她养育着一个脑瘫儿子,她和儿子之间的脐带是永远也剪不断的。她的儿子三十一岁,和我一样大。姚晨说她一直害怕和亲人告别,现在她四十岁了,既然克服不了这种害怕,就学着与它作伴。散场以后我立刻打车去姥姥家了。

24分钟前
  • 柿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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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民族题材应该有其不可替代的内在表达。牧人与草原的关系、蒙古人的世界观、走出草原的蒙古人“回归”草原后的独特视角……此外这样的题材更喜欢质朴的影像风格。看完片子最值得回味的就是音乐了。乌仁娜是那个迁居德国的女歌手吧,听她十年了。那是蒙古人骨子里的东西。

26分钟前
  • Mlle赵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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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果然只有女性创作者才具备真正的女性视角,这个社会赋予了女性无数身份,她是女儿、母亲、妻子、儿媳,唯独不是她自己,影片归还了她作为“自己”的身份,但却也只能借助疾病的外壳,女性永远无法在清醒中做自己。母子关系的“逆位”实在是太巧妙了,年少时母亲目送孩子,长大后孩子送别母亲,广阔的天地下,茫茫旷野中,人生从此只我一人前行。不过母亲啊,我替你看见那棵树了,那颗一半是死亡,一半是生命的树。孩子与母亲本就扎根于同一片土壤,一半完成了死亡,另一半继续生长。

29分钟前
  • 马孔多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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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妈妈

34分钟前
  • 放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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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即使抛开我对女导演无理由支持,这也绝对是一部值得一看的好片子。一个好故事,难得一见的是,一个被讲明白了的好故事。片中非常多的使用了象征性的符号,但很真实自然,没有强烈的堆砌感。脐带联结的是血缘、母子、游子和家乡的土地。它孕育了生命,也困住了生命。而妈妈的执着,与其说是寻根,可能更是找回曾经的自己。“自己”,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母亲,是那个被还活着的人遗忘了的跳着舞的少女,在那棵一半是生一半是死的树下。

36分钟前
  • 薯条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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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在窗外的黑夜里举着火把经过,月光点燃湖面,被风扬至半空。你总有一天会回家,你总有一天要放手。

41分钟前
  • mero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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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三遍,每次看还是会哭。这是一部真实的电影,人物、情感和细节都近在咫尺、似曾相识,尽管里面的角色说着陌生的语言。它看起来是一个亲情故事,可是对于一个被疫情席卷后的社会来说,它变得更加广义,可以描述许多种关系,尤其是那些被迫暂停和分离的感情,我们终于可以在电影里缓慢地有尊严地说出那些未完成的告别。它的试听之美也不是一种机械的工业水准,而是跟随内容表达一起在流动,镜头和人物关系都像大自然一样呼吸、循环,重新汇入世界,具体的爱总有终点,可是作为生命的爱生生不息。

43分钟前
  •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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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尾的结局是真的很用心,电影中并没有直接提死亡,而是用另一种温和的方式表达亲人的离开

46分钟前
  • ma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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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用符号和套路,是处理现实最无力的方式

47分钟前
  • 圆圆(二次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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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剪断脐带是初遇,下一次剪断脐带是告别。

48分钟前
  • m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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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妈妈跟我说外婆去世前几日在病床上经常叫妈妈,她想扔掉生命里所有的角色、干净轻盈地回她的来处了。

51分钟前
  • Jasmin Gar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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