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人

文/满囤儿


        《夜魔人》的导演张坤一据说十分年轻，还算不上艺术家的称号，但是从这部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出，至少这位新人导演对各种艺术都有着一颗迷恋的心。在他的镜头里，夜，不仅酝酿着浪漫、暗藏着杀机、容忍着糜烂，更承载着无尽的艺术。连环杀人魔，也可以是行为艺术和造型艺术的高人；刑警大队长，也可以是小鲜肉和演技派的混合体......总之，在这个夜里，许许多多的事，都因艺术而被加持了仪式感。



        虽然类型上是惊悚悬疑片，可是《夜魔人》在初期段落里一直以双线并叙为推进。一打眼会被人误以为是娜扎的新人维妮，饰演本片的女一号赵子雨。这个漂亮的女孩在生活中过得还是相当偶像剧的，有亲切的老师、有可靠的闺蜜，更有渣渣的前男友和默默的暗恋者。不过和大多数悬疑片一样，这位女主角夜里总是被噩梦所困扰。另一条线完全聚焦深夜。原来在这座城市里，每到深夜就会有一名身披酷酷风衣的“夜魔人”，到处行凶，专杀嘚瑟小情侣。而这“夜魔人”还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而是两个拍档的组团而为。行凶的只负责捕捉猎物，老巢里还有一个更大的魔头，专门对到手的猎物进行各种虐杀。


        尽管好莱坞拍了不少经典的连环杀人魔电影，但是内地却始终没人敢碰这一题材。因为这种题材很容易因血腥暴力而被广电总局刁难。正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新人张坤一就挑战了这个领域，实打实地拍了这部连环杀人魔的夜生活。然而，血腥终究还是要回避的。于是像汉尼拔把杀人变成一种艺术追求一样，张坤一也让片中的“夜魔人”把杀人变成了一种行为艺术。本片的确有直接拍摄夜魔人虐杀猎物的段落，但是处理得非常具有仪式感。夜魔人似乎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向某种神灵进行祭祀。



        当夜魔人的残忍和赵子雨的纯真都被塑造起来之后，随着剧情进一步深入，观众会被引领着发现，原来这两条线是有交织的。一方面，“夜魔人”盯上了小雨，随时有可能对其进行猎杀行动；另一方面，小雨的同事何璇（徐思雨 饰）也无意间发现了“夜魔人”的行踪，跟踪并发现了他们的老巢。两条线都有向对方靠拢的主动性，因此这场交织在短时间内就把影片推向了高潮。


        显然张坤一虽然经验不足，但是对电影艺术的诸多元素还是了然于心的。这部成本不高的惊悚悬疑片里，他还加入了闪回、双线叙事、一人分饰二角等多种花活。而在造型、美术、配乐、角色的动作设计上，本片也处处能让观众看出艺术感来。这个夜有惊悚也有悬疑，但更多的是对艺术的迷恋和崇拜。

文/田金双

看张坤一的《夜魔人》之后，另一部影片总是一次又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那就是导演Rolfe Kanefsky的同名电影《夜魔人》。

在那部美国同名电影中，埃伦•莫里丝（Blythe Metz 饰）收到一个非洲风格的面具之后，她的生活就充满了恐慌。她声称经常受到“夜魔人”的袭击，但她的丈夫威廉姆（Luciano Szafir 饰）和心理医师都认为埃伦精神出现了问题。不过，随着身边人一个接一个死去，人们才始以发现，原来那个恐怖的夜魔人真的存在……

同样，与美国同名影片中的精神命题相似，在张坤一执导的惊悚恐怖片《夜魔人》中，女大学生赵子雨总是被儿时一个梦境困绕，梦中一个小孩子落井死去，她为此一直生活在慌恐不安之中，前男友的莫名骚扰，事边怪事频频若隐若现。闺蜜祁雪儿、心理学系导师白叔、靠轮椅生活的林木，身边的人身上似乎都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以至于子雨分不清哪一个是虚幻，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影片中，每个人看似没有必然联系，却又关系密切。譬如，林木姨妈是白叔的大学同学，祁雪儿的身份不止是赵子雨的闺蜜。而影片中发生的一系统事件，亦真亦幻，恍然若梦。这也倒是迎合了佛法中那句话：人生大剧场，我们都是台上的戏子。只不过，我们尚未看破。其实，看破了又能怎样？有时候，在贪嗔痴慢疑裹挟下，我们都无法把握自己。

在《夜魔人》中，女大学生赵子雨冷静的外表背后却隐藏着更多的秘密，镜头反复在她费解的目光、谜一般的神情和她的想象之间反复切换。赵子雨那个反复忆起的梦在影片中不止一次出现，支离破碎的镜头，让人有些凌乱，乃至狂乱、不安。表情无辜的布娃娃，晃动的井水，忽然消失的女孩，旁观者木然的神情……许多小细节似乎都有意无意地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一切都是一场梦，貌似发生，更想臆想。

当然，这种影像表现方式看似凌乱，甚至有点粗暴，但恰恰反映了女主和周遭人的内心世界，凌乱，不安，茫目，孤立无源，安全感缺失。他们似乎在寻找自己，却一直找不到自己。或者，还在寻找过程中。只不过，影片最后才能揭谜、破解。

影片中，不乏冷暴力和令人毛骨悚然的镜头，例如，午夜的街头，一个戴面纱的神秘女人出现，两个亲热的男女悄然倒下，一个没有表情的老男人出现，再然后，受害者被拖走了。他们被放光了血，夜魔人继续寻找下一个狩猎对象，一切都在延续，不知何时才能终结。

推而广之，包括女主赵子雨自己，《夜魔人》中每个人似乎都是潜伏的精神病人，譬如，男警察的大男子主义，白叔迷情狂乱中的心理暗示，还有林木姨妈的处心积虑无动于衷，等等。而这一切，直到影片最后落幕的那一刻，才绐以人性反转，最终翻牌给出真相。

所以，就精神层面来说，张坤一和国孙导演Rolfe Kanefsky的同名电影《夜魔人》其实都在解读这样一个精神命题：每个人其实都是潜伏的精神病人，每个人都需要自我修复和精神疗伤。无论你我，都一样。

音乐一响，就亮出小手术刀，一杯红酒配电影，有点艺术细胞的还能跟着节奏扭两下。这样的场景我们在好莱坞电影里经常见。

尤其是一些描写变态杀手的影片，这几乎成了导演表达杀手变态冷血内心的唯一套路。

比如《汉尼拔》、比如《美国精神病人》、还有韩国的那部《杀人回忆》。

这种处理方式国内恐怖片中并不多见。说来伤心，因为国产恐怖片向来都是怎么省钱怎么来。五毛钱特效都不给所长。

但这部《夜魔人》就不一样了，它是一部国内少有的，比较能装逼的恐怖片。

虽然影片也是低成本，但它拍出了一部好莱坞恐怖片的格局和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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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以连环杀人案作为切入点，融入了《电锯惊魂》杀人游戏式的模式，并渲染出了一种韩国影片《杀人回忆》般的阴暗恐怖的氛围。意外的惊喜是，影片的故事并没有如一般恐怖片那样虎头蛇尾，简单粗暴，而是还设定了一个前尘往事的来由，非常完整，也相当合乎情理。最精彩的是，故事中还有一条隐藏的线索让人如梦方醒，所长在这里不能剧透，但可以保证，看到最后准让你头皮发麻。

王朔说过，“逼是一样的逼，装上见高低”。为了把这部恐怖片打造成一部可以跟好莱坞媲美的高逼格作品，电影在人设方面也用心良苦。片中的连环杀手是个精英人士，有智商、有品位、很入流，还会玩。说到这里你们可能已经感受到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变态，因为他具备了一切可以任性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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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够，此大神的职业也为他附加了可以变态的资本——他，是学心理学的。了解人性，还会控制人的意识，也就是说一般人落到他手里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任何人都能随时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防不胜防啊！

可能有人要问了，“所长，那他为啥杀人呢？不怕被上门查水表吗？”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你可以说“杀人”是他的一个梦想。其实每个人都会瞬间有这种杀了对方的“梦想”，就像现在正在撕得厉害的宝宝和马蓉。不同的是普通人有目标，而此人没有目标，是随机的。普通人只是在脑海里自我YY而已，而他则具备实现此“梦想”的一切先决条件。要知道实现“梦想”这种奢侈的事情所带来的快感是所长这种梦想永远实现不了的人无法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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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任性，能装逼，这样的人生是不是感觉很完美。但，人要是作死那之前说的所有都没有卵用了。

其实这样的人物完全可以扮成钢铁侠或是蝙蝠侠去行侠仗义了，但他偏偏要当一个疯狂的“小丑”。影片中并没有使用特效，这个“小丑”也只有智商，没有武功，但他比任何一个会武功的变态都让人脊背发凉，因为他好像就隐藏在人群之中啊！

看了麦基的《故事》以后，似乎稍微觉得对评价电影有很大的帮助，最近因为给“小黄人吐槽”写解说词典需要，看了几部比较烂的片，上一部是《杀手还未睡》，这一部是《夜魔人》，其实在画面和悬疑的处理上还是不错的，但是总体的故事动力不足，总感觉这些人物的行为很扭曲，比如本片，最后来个人格分裂，自己哄自己，自己在白天和夜间做出不一样的事，如果你要学习人格分裂的经典大片《搏击俱乐部》，但是这种设计简直不太完美，简直就是对付，包括这个光头教授，这个作案动机，实在不太和逻辑。
太多的人已经承认，一个电影需要一个好的剧本，导演和制作需要在佳作的基础之上，才可以创作出更好的东西，而不是，在一个草粗的故事上打磨。
我又想起《法医秦明》觉得那个故事的人物也很勉强，这里的案情设计极为一般，全是玩弄写恐怖悬疑画面来哄弄，所以一个好的剧本是一个故事的关键，还得观影，还得学习，还得分析。哦，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作案动机要足，这事他做的很怪异，但是合理，至少相对合理，你说你个大学教授，口口声声说变态杀手，但是，自己没事放血玩，理由竟然是：寻找大学爱恋的快感，这个理由太勉强，能不能说，《沉默的羔羊》里面那个变态杀手，剥人皮，因为他要变性。
比如这个教授女儿惨死，比如这个教授女友遭到屠杀，幼儿时受过严重的眼里疾病，这类人可以有这个变态经历。
而这个故事选用催眠的老女人，我觉得不如使用妖法，太玄幻，而最后整个人格分裂，《搏击俱乐部》和《黑天鹅》拍的是这个题材，但是你也用这个，总觉得有点玄乎，就是有点不找边际。完全是在下套一样的故作悬疑。

影片到70多分鐘才揭曉了真正的兇手是誰. 情節一波多折，每個人都是殺人兇手，只不過目的不一樣而已，片中杜震早已洞察了一切，但還是一直守候在子雨身邊，可以判定他是真的很愛子雨，至於子雨是由於從小沒有父母在孤兒院孤獨的成長才會分裂出另一個夥伴，白教授利用了她這一點，幫助他殺人，片中一個細節告訴大家其實林木愛的是祁雪兒這個人，因為是在酒吧相遇，當時是祁雪兒性格的趙子雨穿著一身白衣服出現在酒吧，但是林木由於車禍只能偷偷關注者趙子雨，並發現了她是趙子雨的這個性格，所以才會都喜歡. 我個人更希望林木愛的是祁雪兒，可能導演有她自己的想法吧. 姜夜心之所以那麼憎恨劉言銘甚至催眠白教授殺了他，是因為她懷了劉言銘的孩子，而劉言銘拋棄了她，所以在結尾的時候姜夜心才會說，請保佑我們的兒子林木. 影片真心不錯的，包袱很多、情節豐富. 很難想像是一個90後導演編劇執導. 而且影片風格是國產片中的突破和嘗試，比較時尚偏歐美，得知導演是留學背景，也就理解了. 國產電影需要新力量. 影片值得一看.